關於Tom Friedman(以下簡稱TF)最讓我印象深刻的,便是關於他早期如何開始他創作的方法(也是我唯一有稍微認真閱讀原文的作品集)。當時TF在研究所時期陷入了創作的瓶頸。在某日...TF便把牆壁的轉角處作成曲面(這樣視覺上就不會有連接的邊線),窗戶全部都封了起來,牆面全部處理成白色(好似瘋人院啊)。TF和自己做了約定,每天帶一個物件進入工作室,仔細端詳它。看看它能做些什麼...。
結構上的、物質上的,接著是精神上的,這便是TF作品中最大的特色了。當然不是對於美的追求,拜他精神病院般的工作室所賜,物件結構的狀態總是以一種挑起神經末端的方式呈現,例如滾筒衛生紙所建構出的樓梯,用一支支的鉛筆卡出的幾何造型...等等。視覺上的美感總像是附帶的價值,彷彿是一種理所當然的贈品般,然而造就這些作品的卻是背後的一切社會運作。從工業量產的鉛筆、砂糖的堆積,到平日順手牽羊得來的彩色塑膠球,或者醫生開的藥品。透過這些物件的集合,得到了各種樂趣。
在此我假設,TF完全了解物件背後所代表的各種意涵以及其所反映的社會狀況,但是在集合、建構的過程中,TF卻並不想將其引申為某種內涵,若有似無的忽略它。透過將物件在自我內心中單純化的過程,避免成為某個現象的案例。也唯有透過忽略,才能釋放物件的潛力,然而這本身並沒有切割到什麼,因為忽略了很多事情,於是物件是客體,脈絡也是,當然我也是客體的一部份(這樣詮釋似乎太過誇張)。
也許我只是想對於詮釋進行小小的抱怨。畢竟對於理所當然的事情再陳述避免也太乏味了,與其說是擔心他人的無知,不如說是對於不可言說的排斥,是嗎?
(畢竟我還是很愛碎碎唸的,對於很多事情...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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